M392-文章登在書上的日子

吳宗聰 (Tsung-Yin Wu)
8 min readMar 11,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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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兵馬倥傯,不是有很多時間連綴文字,但是有責任作的文章還是要做、對自己而言有意義的紀錄還是要寫,至於別人看了有甚麼想法,我倒不是那樣的在意了,畢竟就如同之前的文章"不可說"所言,閱讀者自己也要做寫作者程度與可信信的判斷,而不是把所有的文章責任都推給寫作者,畢竟這是一個言論自由的社會,你亂轉傳錯誤的太離譜的Line假新聞,你還是有刑責。

昨天晚上特別拆開了新寄來的教材,看到自己的文章被登在上面,雖然說不是第一次,有錢拿的一次(600元),沒有錢拿的也很多次了,但還是覺得有一些成就感,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的缺點在哪裡,但是至少我上課還是有專心聽,我知道敘議要分開,如果題目要舉自己例子的話,議可以和別人的例子寫在一起,我可是都有在上課的。國文科外就交給我自己了,這讓我想起二戰時的戰場,中國戰場被日本人稱為快樂戰場,因為中國人很好打,我有點國文科是這樣的感覺,其他三科對我的感覺像是太平洋戰場、大西洋戰場、歐洲戰場和北非戰場,場場都是嚴峻的戰役。

隨手翻翻的結果,我深深地感覺到儒家思想的特出性,因為我的文章前後被一個引用舊約還是新約的文章(中華文化不稱他們的經書為經,雖然我認為除了十三經之外,今日或許可以新增加一些可以稱為經的經典),後面則夾著一篇引用佛經的文章。

儒家思想我是有的,但是我不是很純粹,我一陣子前深深的體悟到我並不是君子,但是我也不是小人,但是就某些觀點而言,我的確有些像是小人的情況,是關於心理調適不好的部分。

我很慶幸我的文章夾在兩大宗教之間,雖然我也算是有宗教(但是我會用哲學去批判),但是我寫的都是人事,有點像是韓愈闢除佛老之類的感覺。

荀子天論說:"傳曰:“萬物之怪書不說。”無用之辯,不急之察,棄而不治。若夫君臣之義,父子之親,夫婦之別,則日切瑳而不舍也。"

在荀子的時代,一些怪力亂神的傳聞一定如今日一樣有之,但是荀子了解到這些事情古代的聖賢經書不加以記載,因為即使那些事情若有其事,但是天行仍有常,自然的定律不因為那些事情而有所動搖。所以如果說荀子要把那些怪力亂神的事情記錄下來,或許他可以寫出超過一本聊齋誌異,但是他不為。

令我注意的的是,孔子本身是相信天命的,但孔子從來不說天命告訴他要做甚麼事情,而這類鬼神告訴人們要做甚麼事情的內容,在尚書或是左氏春秋是屢見不鮮的,在今日的民間信仰也是屢見不鮮的,因為這樣,我認為孔子有資格被歸為哲學家(儒家),而不是宗教家(儒教)。而這樣的情況在西方也是一樣的,愛因斯坦也沒有說過上帝和他說甚麼事情,他反而很不高興的說過: 「你所讀到的關於我的宗教觀的信息當然是個謊言,一個系統地重複著的謊言。我不相信人格化的上帝,我從未否認這一點,而且都表達得很清楚。如果在我的內心有什麼能被稱之為宗教的,那就是,對於我們的科學所能夠揭示的世界結構,對於這世界結構的無垠的敬仰。」他甚至在信中說過:「對我而言,『上帝』一詞不過是人類弱點的表達和產物,聖經是可敬的著作選集,但仍舊是原始傳說,相當幼稚」「無論透過何種巧妙的方式詮釋,都不會改變我的看法。」猶太宗教「如同其他所有的宗教」是「幼稚迷信的具象化」,猶太人「沒有比其他人種更優秀」,就算他們因「缺乏權力而免於最糟的癌症」,卻也看不出猶太人是「天選之民」。猶太物理學家史蒂文·溫伯格(英語:Steven Weinberg)甚至說過: 「我們的一個主要任務就是削弱宗教。」2006年11月,他參加了「超越信仰」(Beyond Belief)研討會並在會上發言還說過:「宗教是弊大於利的。」他還說過:”無論有沒有宗教,好人都會做好事,壞人都會做惡事。但是,若你想要好人做惡事,就需要宗教了。”(With or without religion, good people can behave well and bad people can do evil; but for good people to do evil — that takes religion.)

牛頓和馬克士威也是如此,他們從來不訴諸宗教奇蹟,牛頓只是以他物理學的造詣,他認為應該需要有一個上帝的存在。而不是說上帝告訴他祂是存在的。在這裡,我認為應該做個哲學上的處置,哲學上對於一個模稜兩可的詞彙會用更精確的詞加以代替,我認為在這裡應該以「哲學神學至上神」(哲學中的神學探討的至上神)代替「上帝」這一模稜兩可之詞。

反觀中華文化圈,就宗教教派的研究顯示,即使信仰西方宗教,中華文化圈中信仰基督宗教比較怪力亂神的教派的比例還是比較多,諸如福音教派、五旬節教派...等,這些教派都不是在西方主流的教派。如果嘲笑我們華人固有的宗教信仰怪力亂神,那些人如何能確定他們信的鬼神不是一個自稱上帝或是耶穌的華人固有宗教信仰鬼神?或許我們華人無論是信仰原生宗教或是西方宗教,永遠都是怪力亂神的吧?

所以,連孔子都無法聽到的"天命",為何坊間有很多師傅或是乩童可以聽到呢?那是真正的天命嗎?連孔子或是西方大科學家都無發接受到的天命嗎?

我高中和剛上大學的時候曾經思想過這個問題,當年的我是把"宗教和迷信"當作是同一種東西的,我著迷於天才,我不了解為何他們可以這樣的聰明,又不需要宗教的寄託,像是即使得了癌症也能如此泰然自諾的面對一樣。令我不禁懷疑,他們本身就是鬼神的後代,鬼神也是有生老病死的,因此他們也有生老病死的,也因此他們有智慧,也沒有信仰。而我們一般人沒有他們的智慧,而崇拜著他們的祖先。

或許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空虛,你頂多只能做到天才般的灑脫,然後大家死後都沒有了。達到天才般的灑脫就是極致了,其他都只是疾病而已。

我曾經聽說西方有人可以聽到哲學神學至上神的話語,他的醫師說這很正常,因為你的腦部長了腫瘤。那只是疾病。也有一種精神病,是有相關信仰的人到了耶路撒冷時會自以為聽到哲學神學至上神的話語,稱作「耶路撒冷症候群」[2],也是疾病。這麼多怪力亂神的事情,折磨著人們的精神。

我或許無法達到和這些優秀偉人般的灑脫,因此我還是對所謂的"天命"有所好奇,但能信服我的天命只有能使所有人都有好日子過的天命才可以。因此我還是要為宗教說一些話:

我想即使你是唯物論者,宗教的出現或許有他演化的道理,參考: 宗教信仰影響大腦?美研究發現有差別 2016–03–25 16:59 http://m.ltn.com.tw/news/world/breakingnews/1644186

一般而言,無神論者比較會思考與分析,外表更為社會化,但也較為冷酷無情,自我中心,缺乏道德感。 相反的,有宗教信仰者則較少出現分析性思維,也較沒那麼聰明,但他們更具同情心,較會做出有利社會的行為(利他altruism)。 主導這項研究的學者傑克(Tony Jack)指出,信仰有其意義,這就是為何宗教長存人類歷史之中,但信仰也會降低人類的分析性思考,人在社交和情緒的洞察上,都需分析思維。

但是我也不是完全支持有深摯宗教信仰的人,現任天主教教宗方濟各曾經說過,做虛偽教徒,不如做無神論者。這個道理我想是適用於任何宗教之上的。( 20170224教宗方濟各:做虛偽教徒 不如做無神論者 http://www.appledaily.com.tw/realtimenews/article/new/20170224/1063672/ )我想一個人善惡與否與幸福人生是否得取得,並不是決定於他的宗教的選擇,我以以上名人為例。

對於一個有深摯信仰的人,完全否定他的宗教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有誠摯宗教信仰的人遭遇到不幸,絕對不要放棄信仰,或許發生的事情有他的原因(或是沒有,目的論的有無是另外一個哲學問題。),但絕對不是什麼有的沒有的原因,一定要相信到最後不幸結束或是解脫都保持信心。無論如何都要保持清寧世界的心。

最後我又想到了神風特攻隊,神風特通隊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因為我不會為國犧牲,我也沒有要自刎,我只是在讀書,只不過每次讀書時遇到困難,希望逆轉勝時,我就會想到神風特攻隊,我的神風是名神風,而非神風實。我也想起了高中看的台灣航空決戰,清大鍾堅教授所寫的那本書神風特攻隊出現的章節-百日神風,終至敗亡。一直烙印在我心裡,從高中到現在,百日,不就是三個月嗎?雷伊泰灣海戰,神風特攻隊的登場是二戰中我覺得最壯烈的章節,我想掛著你們的名字打一場轟轟烈烈的戰役,但我卻怕自己不夠格。我只能繼續追求我的無相以約分之至,情況時好時壞,但是的確比起之前,我反而比較不緊張,我實在不知道為甚麼?

老師在上課時所說,聽到了沒?你們的書要出版了!像是在招魂時安撫著死者的靈魂,我想死者不會被安撫,項王也不會被安撫,項王想做的事情只有,帶著他那批多才俊的江東子弟,在最後的67天內轟轟烈烈地打一場戰役。

參考資料:

[1]相信自己是聖經人物 在以色列聖地引發的「耶路撒冷症」2018–01–17 by:徽徽 https://dq.yam.com/post.php?id=8707

37, 67

202003111305

紀念20200310收到的課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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