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228-神風特攻隊的遺書
上網隨便查了一些遺書的資料,這篇其實是在前兩篇前想好的,先以草稿儲存。
所謂「神風特攻隊」,指的是以士兵生命為代價的、特殊的攻擊方式,即自殺式襲擊。[1]在二戰後期的遠東和太平洋戰場上,自殺式攻擊成了日本人對抗實力強大的美軍的救命稻草。日本第1航空戰隊的官兵們同意,在戰鬥機上搭載500磅的炸彈,直接撞向目標。一批又一批稚氣尚未脫盡的日本青少年,在空戰中高呼「效忠天皇」的口號,駕駛飛機沖向對方與之同歸於盡。[2]
日本南九州市知覽町是二戰期間日本陸軍航空兵特攻隊的主要基地。2015年,位於南九州的「知覽特攻和平會館」曾收集大量的特攻隊員遺物,並試圖申遺,引起各界關注。「知覽會館」相關人士聲稱他們「申遺」是為了「單純向世人傳遞戰爭的慘烈,避免類似悲劇再度發生」。[1]「知覽會館」中展出的「神風特攻隊」隊員遺書,內容充斥「玉碎」、「忠君」字眼[1]
「自殺飛行員和平紀念館」,保存了很多當年珍貴的照片。在其中的一張照片上,五名神風特攻隊員臉上洋溢著愉快的微笑。其中一個還親密地挽著旁邊的一名婦女。這名婦女名叫鳥濱登米,而這五名神風特攻隊員經常來她的飯店吃飯。鳥濱登米很關愛這五名即將去送死的青年人,而這些青年人也相互約定:在這即將赴死的時刻,在鳥濱阿姨面前他們決不露出一絲一毫的悲哀沉痛。鳥濱還清晰地記得,在臨行的前夜,其中一名神風特攻隊員向她說道:「我把我的年齡送給你。」現年89歲的鳥濱對記者說道:「我能活這麼久,都是那孩子把年齡送給我的緣故。」而另一個神風特攻隊員則對她說:「我死了以後會變成一隻螢火蟲回來看你。」從那以後,鳥濱就將她的小飯館命名為「螢火蟲」。[2]
其中大部分都是很明顯的顯現自願的內容,這或許可以從流傳下來的影片中看出,如果心中有所畏懼的話,是不可能長驅直入的向軍艦衝撞過去,而是會有所偏移。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愛國主義和愚民政策是一體兩面的,我一直認為這是無法完全分離的。這種行為出現在歷史上和各種二戰的國家之中,只不過沒有一個像日本一樣的有規模和殘忍。這裡蒐集一些神風特攻隊隊員的遺書,其中不少是滿有特色,其中最令我動容的是佐佐木八郎的遺書。
大多數遺書的內容大概都如下面這一篇,只有少數的有例外的情況。
「親愛的媽媽,不能更多照顧您,是我一大遺憾。但是,作為天皇的戰士而死,是光榮。不要悲傷。」[3]前神風特攻隊隊員島津忠正(Tadamasa Itatsu)收藏的神風特攻隊遺書之一
根據前神風特攻隊隊員島津忠正(Tadamasa Itatsu),他也是著名的「神風遺書」(神風特攻隊遺書)的收藏者,他的收藏品成為現在我們所說的「神風遺書」的重要組成部分。根據他今年(2014年)89歲的說法。[3]
島津忠正:他們都是自願去死的,否則我就不會收集這些遺書了。[3]
島津忠正:我要努力保護他們的記憶[3]
他說,「我從不帶著遺憾看過去。死了的人都是自願去死的。當時我想,活下來運氣真糟糕。我真的想和他們一起死。相反,我需要把努力集中在保護他們的記憶上。」[3]
那麼,我們應該怎樣看待神風遺書?神風敢死隊的遺物應不應該收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記憶名錄》?島津認為,當然應該。他形容,遺物是「傳給後代的寶貴財產」。[3]
時光推移,1970年代,他開始聯絡當年陣亡同志的家屬,收集老照片、家書。他的收藏品成為現在我們所說的「神風遺書」的重要組成部分。[3]
1945年3月,19歲的島津是一名普通飛行員。美國、英國軍艦、航母正在向沖繩集結。島津的上司問他願不願意加入「特攻隊」。[3]
島津告訴我說,「如果沖繩島被佔,美國戰機就能夠以此為基地、攻擊日本主要島嶼。所以,我們年輕人必須阻止。1945年3月,成為神風飛行員很普通。我們所有被問到的人都同意了。」[3]
在BBC記者與他的談話中,他一次又一次返回同一個話題:這些年輕人並不是狂熱已極,他們相信自己的行動可以讓祖國免遭災難。[3]
島津說,「人只有一條命,這是常識。那麼,為什麼要送命呢?為什麼會自願去送命?但是當時,我認識的所有的人都表示了自願。我們需要成為勇士,阻止侵略。我們下了決心。對此我們毫無疑問。」[3]
但是因為他的座機引擎故障,所以他在下次再度嘗試[3]出擊前因為戰爭結束所以活了下來[3],這似乎也反駁了一些聲稱神風特攻隊飛行員沒有活路的說法,沖繩戰役時一半的特攻隊員都在出擊後因故取消任務返航。上級對因故取消任務(如敵蹤消失)的特攻員們,會動員同儕加強心理壓力,務使堅定執行下一次必死任務的意志。但即管如此,也仍然有神風隊員拒絕了出擊的少數例子[4]也都可以看出未必參加就一定不許回來的事實。
由以上BBC的資料可以看出,當時的年輕人之中,愛國和愚民的確是一體兩面的,因此造成真的不少人是自願的事實。由他因為事故沒有執行任務後竟然感到羞愧這點也可以看出以上推論的內容:
戰後很多年,島津從不向外人提起這個故事。活了下來,讓他感覺很羞愧。島津說,他想過自殺,但是沒有勇氣。[3]
山田斂尚未執行任務,戰爭便已結束,因而得以倖存。「我會說有 6、7 成人是渴望為天皇而死,但其餘的人大概對動機有所懷疑。」94 歲的他直言:「當時我還單身,沒有甚麼留戀,只想犧牲自己來守護日本。但那些有家人的,他們肯定有別的想法。」[5]
但是也有其他一些遺書,從中可以看出,一小部分神風敢死隊的飛行員並沒有囫圇吞下宣傳;甚至還有一些人,看上去並不認同日本的事業。[3]
桑原敬一便是心繫家人的一員,當他獲悉將要加入「神風敢死隊」時,只感到「面色發白」。現年 91 歲的他憶述:「我很害怕。我不想死。1 年前我才失去父親,只剩我媽跟我姐支撐這頭家。我就把薪水匯給她們。所以我就想,如果我死了,那會變怎樣?她們能吃甚麼?」結果,他所駕駛的戰機執行任務時,因為引擎失靈而被逼折返,反而讓他心安。[5]
桑原敬一得悉要加入「神風敢死隊」時年僅 17 歲。 圖片來源:桑原敬一
只不過,根據文件記載,桑原當初乃被視作自願參加。何以事到如今,他卻擺出一副逃過大難的樣子?桑原只道:「我是被逼還是自願?如果你不明白軍隊的真髓,這會是條很難回答的問題。」Sheftall 教授解釋,機師們若不願意加入「神風」,必需在眾人面前舉手示意,所以基於同儕壓力,絕少有人能拒絕任務。[5]「神風敢死隊是件純粹的事。它是較為崇高的,但現在說得我們好像被人誘導。」談到戰爭結束,機師毋須執行任務時,山田甚至惋惜:「我迷失了,覺得全身乏力,失去自我似的,好像靈魂被人抽離。作為『神風』機師,我們全都做好死亡的準備,所以當我聽到戰敗的消息,世界似要分崩離析。」他說戰後靠著生存的需要,以及目睹天皇與美國人握手,才能讓自己放下過去,繼續前進。[5]
他也認為神風特攻隊和恐怖主義是不同的東西。[5]
最不尋常的遺書中有一封來自年輕的中尉上原良司(上原良治)(Ryoji Uehara)。他寫道,「明天,堅信民主的人將離開這個世界。他可能看上去很孤獨,但是,他的內心很知足。法西斯意大利、納粹德國都被擊敗了。獨裁,猶如用碎石蓋起的房子。」[3]
BBC的記者結論是:日本對戰爭的記憶有很大的問題。著名政客、媒體人仍然經常出面表示擁護荒謬的歷史修正版 — 日本從來沒有發動戰爭,南京大屠殺根本沒有發生,成千上萬的慰安婦都是「心甘情願」地去給日本軍人作性奴。[3]
神風特攻隊隊員小川清的遺書 https://wtfm.exblog.jp/577309/
「特攻隊」(とっこうたい)即「特別攻擊隊」(とくべつこうげきたい)的簡稱,這一詞彙最早出現在日俄戰爭期間的旅順港閉塞作戰,在太平洋戰爭後期,「特別攻擊」(とくべつこうげき)發展為一種普遍化的作戰形式。[1]
1943年末,甲標搭乘員黒木博司大尉與仁科關夫中尉提出了「人間魚雷」(にんげんぎょらい)的構想,他們主張由人直接操縱裝有推進器的魚雷襲擊對方軍艦,是為水中特攻之始。1944年10月中旬,「日本航空隊之父」、時任海軍中將的大西瀧次郎在菲律賓戰場組織了一支「駕機撞艦」的特別攻擊隊,飛機座艙前裝有大量烈性炸藥,飛行員駕駛飛機撞向敵艦,此即廣為人知的「神風特攻隊」。1945年2月6日至6月22日,日本陸海軍實施了代號為「菊水作戰」的10次「特攻」,「全軍特攻化」就此展開。[1]
這些「特攻」,與太平洋戰場日軍的節節敗退有關。1942年6月中途島戰役,日軍損失慘重,美軍得到了太平洋戰區的主動權。1943年,隨著山本五十六戰死與阿圖島戰役失利,東條內閣動用「學徒出陣」(がくとしゅつじん),大量20歲以上的高等教育機關文科系學生被征入伍。學者大貫惠美子曾在《被扭曲的櫻花》一書中指出:「特攻作戰名義上是自願參加的,但在大西等人提出『特攻作戰』這個方案時,陸海軍軍官學校出身的職業軍人中竟沒有一人志願參加。」於是這些「學徒兵」便成為了「特攻」的主體力量。[1]
在徵求特攻隊員時,都是先命令全體集合,然後長官講話鼓吹「愛國」是一種如何重要的美德,最後命令「志願」進入特攻隊的人出列或是舉手 — — 但這真的是一種「志願」嗎?[1]
顯然不是。首先,這些進入到特攻基地的生徒兵在一開始便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利,日本著名歷史學家、曾被徵召為「學徒兵」的色川大吉回憶道:「從一開始便被教導絕對不可以被生擒,進入部隊的第一個任務便是學會如何用自己的槍自殺。」其次,所謂「表達志願」也只是流於形式,就算有人有足夠的勇氣拒絕加入,等待他們的要麼是地獄般的折磨,要麼是被強行編入到特攻隊之中。[1]
可悲的是,在當時的宣傳中,這些參與特攻的生徒兵卻清一色地被塑造成了「自願為國犧牲的義士」。[1]
青春的遺書:特攻隊員及其手札[1]
戰後,伴隨著內部資料的逐漸公開、以及諸多死難者家屬的活動,針對他們的史料編纂與相關研究才逐漸展開。[1]
1947年,由東京大學學生自治會戰歿學生手記編集委員會主編的《遙向山河》(《はるかなる山河に : 東大戦歿學生の手記》)出版,全書收錄了37位東大出身的、陣亡學生的日記、信件、詩歌以及遺書。1949年,此書的續篇、由日本戰歿學生手記編集委員會編纂的《海神之聲》(《きけわだつみのこえ:日本戦歿學生の手記》)出版,其中包括了各大學陣亡學生總計七十六人的手札。學者保阪正康指出,這兩部文集,在戰後日本社會產生了巨大而深遠的影響。[1]
戰後日本所出版的陣亡學生文集還有許多,比如海軍飛行予備學生第十四期會主編、由每日新聞社於1966年出版的《啊!同期之櫻》(《あゝ同期の桜・帰らざる青春の手記》),北川衛主編、由日本文華社於1970年出版的《啊!神風特攻隊》(《あ丶神風特攻隊:還らざる青春の遺書集》)等等。[1]
《青春的遺書》(《青春の遺書:生命に代えてこの日記·愛》)於1981年由昭和出版社發行。全書收集了特攻隊員佐佐木八郎1939年到1945年之間的日記、信件、隨筆等總計四百餘頁,日記部分是從1939年3月16日至1943年12月8日,他在基地的日記(1944年12月9日至1945年4月14日)則部分地收錄於書的最後、並散見於前文提到的其他文集中。[1]
佐佐木八郎生於1923年。1944年12月,他接受徵召成為一名「學徒兵」,1945年2月20日誌願成為特攻隊員,4月14日在特攻任務中戰死,時年僅23歲。面對戰爭與死亡,年輕的特攻隊員佐佐木八郎究竟經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1]
曾將馬克思主義描述的社會視為理想[1]
根據學者星野芳郎的研究,佐佐木八郎的家庭處於中產階級的上游,可謂衣食無憂。他與雙親的感情也極為親密。在他通過舊制一高的入學考試後,母親一路跑到二樓他的房間,緊緊握著他的手說:「謝謝你,都是因為你這麼努力。」與此同時,懷抱理想、厭惡資本主義的佐佐木八郎雖然「對父親的事業抱有一種否定的態度」,但當父親被診斷患有肺結核後,他「思及(父親)一生都在為家庭辛勞」,「多麼希望留在他的身邊照料」。然而最終,他還是覺得「儘管如此,我依然必須出征」。[1]
在佐佐木八郎的心中,始終存在著一種理想主義的激情,這與他的閱讀、思考息息相關,學者中野綾子在《陣亡學生·佐佐木八郎的閱讀體驗》一文將其分為「教養層面的讀書」、「理解社會的讀書」等幾個方面。佐佐木八郎精通德文與英文,縱觀《青春的遺書》,既有柏拉圖、盧梭、康德、拜倫、歌德、黑格爾、馬克思、尼采、蘭克、韋伯、穆勒等西方大師,也有諸如內村鑒三、阿部能成、森鷗外、樋口一葉、谷崎潤一郎、宮澤賢治、山本有三這樣的日本名宿。他將馬克思主義所描述的那種勞動為德、人人相安的世界視為社會最為理想的狀態,甚至在日記中寫道「《資本論》十分隱晦…但令人受益匪淺」,「真希望日本有朝一日出現(列寧、史達林)這樣的人物」。[1]
懷抱著這種理想,他厭惡資本主義與非人道的戰爭 — — 這是許多「學徒兵」心中的想法。他在日記中寫道,「大家為了戰勝的新聞歡呼雀躍,但我沒辦法像他們一樣」,「軍隊對拒絕接受徵兵的人進行拷問,這難道不是不人道的嗎?」在他的日記里,甚至出現了「軍部裡面就是一群大混蛋」這樣的話語。[1]
但是,佐佐木八郎又是一個堅定的愛國者,他批判日本的同時,也對「理想化的日本」懷有熱切的期盼。他的好友、後來成為東大教授以及激進派代表人物的大內力堅決反對他參戰,認為戰爭只是為了當權者,並不是為了一般民眾,但佐佐木認為,應當「戰到最後一兵一卒……絕不可以讓日本屈居於赤發碧眼的洋人的腳下」。[1]
《青春的遺書》書影[1]
曾疑惑日本的未來,但最終被帝國怪物吞噬[1]
正如學者岡田裕之指出的那樣,反對國家與愛國並存,這成為了佐佐木「苦惱的根源」,他一方面決意「要為了全新的日本奉獻自我」,另一方面又在疑惑「日本究竟會走向何處」。在最終出擊的前一天,他留下了一封信給父親,其中寫道[1]:
「父親:再見了,我明明還未對您盡孝,但就是在明天,我便要為日本赴死了……我從未向您表達心中的愛戀。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所以,請讓我說出來吧。我非常的愛您。」[1]
在佐佐木八郎的精神世界裡,對於父親與對於日本的情感幾乎如出一轍 — — 他理性上厭惡父親資本家的身份,但在情感上無比愛戴他,他理性上反對日本軍事主義的傾向,但在情感上甘願為其赴死。而他最終投身於戰場,也有著複雜的原因。[1]
首先是佐佐木自身的選擇,在他的文字中,反覆提到年青人的社會責任,那便是愛國心,要「為創造全新的日本犧牲」。在最後一次參加一高同學會時(1943年11月10日),佐佐木留下了《「愛」與「戰」與「死」》一文,其中寫道:「我並不知道我們贏了這場戰爭好不好……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戰鬥。」在加入海軍前夕,他在日記中寫道:「終於在十二月一日決定入伍了……以己身為盾牌,守護國家那悠久的生命。」在最後一次執行特攻任務之前,他的摯友平澤還在勸告他不要捨棄生命,哪怕忍受屈辱也要活著回來,但他剪下了一縷頭髮送給友人 — — 作為最後的道別。[1]
之所以令我感到動容的是他年輕卻又飽腹學養,精通多國語言以及各國思想哲學家的思想與哲學,這是今日的我所不及的,但他最後還是做了衛國犧牲的決定,留下「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戰鬥。」一句話,不知道他有沒有成功,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滿希望知道每個人是否有達成他們的目標。
其它最令我感到不捨的則是雷伊泰灣海戰的第一隊神風特攻隊敷島隊隊長關行男:
大西瀧治郎,玉井淺一和當時的指揮官中島少佐在深夜給了關行男成為第一支特攻隊隊長的機會。據記錄關隨即閉上了雙眼,但未在當場給予了回復,而是希望能再考慮一晚。次日,關行男答應了對方的請求,成為了特別攻擊隊「敷島隊」的指揮官,同時組成的特攻隊還包括了「大和隊」、「朝日隊」和「山櫻隊」等。部隊一共改裝了24架零戰,而各個隊伍的名字均取自於日本江戶時代國學家本居宣長的古歌:「人和敷島大和心,朝日爛漫山櫻花」。
大和隊的隊長久納好孚在10月21日成為第一個出擊未歸的特攻隊員,但是他未能擊中任何敵艦。關曾在出發前在面對海軍報導員的採訪里講到,「我有即使不衝撞敵艦也能用炸彈命中的自信。如果讓我們這些優秀的駕駛員去白白送死,日本的未來很灰暗。我不是為了天皇閣下也不是為了日本帝國、而是為了妻子和最愛的人去死。怎麼樣,是不是很瀟灑。」1944年(昭和19年)10月21日,關的部隊第一次嘗試出擊,但是因為天氣不良等緣故返回了基地,而此後幾天的二次出擊也因為同樣的原因返回了營地,司令部的指揮官曾一度告訴他下一次出擊「不要再回來了」。
西澤在任務結束後的報告中提到關的座機在撞到了敵方母艦後散碎在甲板上,炸彈未被立即引爆,而第二架撞入的飛機則發生了爆炸 — — 當時唯一被兩架飛機擊中的航空母艦只有克里寧灣號,因此研判關行男的座機應是擊中該艦的兩架零戰之一。因為此次顯著的戰果,大幅鼓勵了日本帝國海軍在之後的戰術運用中越加仰賴特別攻擊部隊。
從他的言辭當中,可以知道他很有信心,包含他的優秀轟炸機飛行員可以不用進行特攻也可以用炸彈投擲到敵艦上。但是由於長官新戰術的實行需要老練的飛行員來帶領吧...,老練的他不幸被找上了,在深感到不願意之下,他或許是瞭解由老練的飛行員帶領的必要性,然後以"保護新婚妻子"來合理化他的決定。因此我是很不捨的,他或許是有實力只靠轟炸機而不需要使用犧牲攻擊來完成任務。
神風特攻這個由豬口力平所命名[6],由人稱修羅外道的神風特攻隊之父大西瀧治郎所發明的戰術,在戰後天皇裕仁宣布投降後,為對他推出的戰術造成的約4,000名日本青年的死難及其家屬致歉,刻意不請人介錯的情況下切腹自殺身亡。聯合艦隊參謀長宇垣纏在8月15日玉音放送後,搭乘彗星四三型特攻機要做日本最後一次神風攻擊,由於不會駕駛飛機,在沖繩美海軍艦隊附近被美軍擊落墜海身亡。畫下休止符。
參考資料:
[1]農場網站每日頭條:日軍神風特攻隊員的遺書
2015–08–06 由 大嘴侃歷史 發表于歷史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history/k84gob8.html
其他: 【國家歧途】佐佐木八郎:一個充滿理想主義的神風特攻隊員
《國家的歧途:日本帝國的毀滅之路(1912–1945)》
[2]農場網站每日頭條:日本神風隊被吹得神乎其神:遺書透露不想死
2017–10–23 由 上官婉婉 發表于歷史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history/9meo4nq.html
[3]記者來鴻:神風特攻隊情願去送死?
2014年 3月 4日BBC記者傅東飛 發自日本 https://www.bbc.com/zhongwen/trad/fooc/2014/03/140303_fooc_kamikaze
[4]日本帝國的衰亡
[5]BBC 2017年11月6日本青年如何看待神風敢死隊?
https://www.bbc.com/zhongwen/trad/world-41840977
https://www.cup.com.hk/2017/11/06/how-japan-youth-see-the-kamikaze/
政經趨勢, 日本, 右翼, 愛國, 戰爭, 神風敢死隊, 軍國主義, 軍隊 日 BY ANN WONG
[6]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8%B1%AC%E5%8F%A3%E5%8A%9B%E5%B9%B3
20190630睡前